第(2/3)页 “皇叔不会的!” 言豫打断了这位朝臣的话,“本殿以性命担保,皇叔绝对不会做出扰乱超纲之事,他只是从未被幽禁,一时未曾适应罢了。” “大皇子,您还是太年轻了些!” 朝臣们看言豫,总是忍不住生出爱护之心,尤其是一向疼他的言崇远也不说话帮他,他们更觉得,言豫过于仁善,与萧惊寒对比起来,显得萧惊寒跋扈了些。 下朝之后,言豫一如往常般,与朝臣告辞,言崇远待他送走了几位官员,才走到他身边关心,“胸口的伤可要紧?” 言豫摇头,“并无大碍,皇叔不会真的伤我。” 他大概只是生气,不想让他阻拦他救慕晚吟,所以才给他一点教训,这点皮肉伤,实在不算什么。 对比皇叔所受到的伤害…… “阿豫,有些事做了,就要做到底,你这样犹豫不决,瞻前顾后,唯恐伤害了别人,又成不了自己的大事。” 言崇远语气缓和,但每一个字都在提醒言豫,切忌优柔寡断。 言豫心头难受得很,“我知道,爹。” “我如今是你舅父,这身份之别,你还是没把握好。”言崇远再度提醒,像是插在言豫心头的另一把刀。 言豫很想问,是舅父,便不能再叫父亲了吗? 他也做了十几年言侯府的儿子啊。 言崇远的眼神已经给了他答案,他脸色紧绷,没再说什么,哪怕他露出一脸疲态给言崇远看,言崇远也没有一句心疼他的话。 他更不关心顾朝惜的生死,只让他看好顾朝惜,要让他好好办事。 言豫去太医院为顾朝惜拿药,他还在他宫殿里休养,顾朝惜拿过他手里的药,便自己给自己弄了起来,“你如今是大皇子,跑腿的事叫个宫人去就好了,何必亲自跑一趟,慕晚吟这会儿也不在太医院里,你也看不着她。” 言豫看到他熟练疗伤的动作,无端有些心疼,“我就不能替你拿一趟药吗?我知道晚吟不在那,只是不放心你的伤。” “我有什么好不放心的,你不一天不坐皇位,我就绝不会死,用什么药都一样。”顾朝惜草草给自己包扎了一下,便对言豫笑了起来。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