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战曜灵尚未来得及想办法,迎头便是一声怒喝。 战高雄内功高强,嗓音浑厚,一声携带着内力的怒吼,震的所有人的耳朵都在发麻。 他的眼睛如鹰隼般盯着战曜晴兄妹,他们二人下意识便先跪了。 战高庭不高兴了,他内心暗骂这对儿女没用,对着战高雄便质问,“家主这又是在做什么?你的儿子找回来了,便要拿我的儿女立威吗?这么大半夜的叫我们过来,又一言不发直接让他们跪……” “你也跪下!” 战高雄眼神里的怒意,携带着火焰之地呼啸出的气势,不仅对战曜晴兄妹,也直接对战高庭。 战高庭是不服的,“凭什么?我三房虽不承祧家主之位,也是嫡系,在战家功不可没,凭什么要无辜受家主责罚?” 让他跪,除非战高雄自己先给他磕一个! “养不教父之过,教子女无方,任由他们危殆家人性命,残害手足,心肠歹毒,你这个父亲难道不该跪吗?” 战高雄素来只于战场上气势凌人,只对敌人嘶吼,如今是第一次,在战家,对家人如此大的怒意,如此失望。 战高庭闻言,更不服气了,甚至连带着这么多年对战高雄居于家主之位的不满,都在心头跳动着,“你凭什么这么说我的儿女?他们比不上你的战雪枫,可哪有你说的这么歹毒?你有什么证据这么说?” “证据都在这里了!” 战高雄一挥手,战辛带着四个被捆绑着的下人都跪在堂下,整整齐齐。 无须主人责问,他们便把自己受战曜灵指使,表面上是奉战雪枫的命令,苛待宋雅筠,让她没水和食物,没有炭火,锁上雪苑的门,意图将她困死在里面的事说了个清楚明白。 战高庭一开始有多嚣张,听说了这些事,脸色便有多难看。 他狠狠剜了战曜灵一眼,却不肯承认,还指责这些下人,“战家待你们不薄,我家曜灵多年来管着内宅的事,待你们虽严厉了些,可也不容你们这些下人,随意攀诬! 你们休想,如此毁坏我三房的声誉!” 三房! 声誉! 战曜灵咬牙,她就知道,父亲眼里没有子女,没有慈父之情,他只维护三房的名声,和他自己的脸面罢了! 恨完了战高庭,她更恨战雪枫,双眼时不时的化作刀子,从她身上划过!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