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秦月知道江晓晓不肯见她最后一面之后,精神极度崩溃,趁着看守的不注意,在看守所尝试自杀,不过被救回来了。 就是阿k是根难啃的骨头,死到临头了依旧不敢说出公安中的联络人是谁。 沈怀砚也不急,他穿着件白色的衬衫,隐隐透出肩背上的纱布,外面披了件蓝色的警服,每天医院警局两头跑,却依旧精神状态饱满,气色红润。 阿k穿着囚服,眼眶猩红,嘴唇干裂,双手双脚都被拷着,他坐在金属桌椅前,百无聊赖般撕扯着手上的死皮玩,撕得双手鲜血淋漓都不停手。 见到沈怀砚进来,他抬起眼,随即扭曲的咧开嘴角,“沈队长,你好啊。” 沈怀砚微微一笑,“你好,看来你最近过得不是很好。” 阿k哈哈一笑,“还不是拜你所赐,啧,要不是你突然出现,那姓林的两兄弟都得死在我手里哈哈哈.....” 他死死地紧盯着沈怀砚的脸,似乎是想在他脸上看到悲愤又无可奈何的情绪,但可惜,沈怀砚并不上当。 哈哈哈哈...... “???” 阿k笑得都有些尴尬了,沈怀砚依然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他第一次遇见这种不按套路出牌的条子,咬牙低吼道:“你他妈有病吧!” 沈怀砚冷然道:“何必呢,你还不如直接招了,他们或许还能给你判个死刑痛快一下,你这样,他们天天审你,你就不怕有一天痿了?” 阿k猩红的眼珠一轮,嘴角的笑意更畅快了,“我高兴啊,看着你们明知敌人在深处,却毫无头绪,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我就高兴。” 他最后四个字几乎是充满恶意的从齿缝间挤出来。 沈怀砚淡淡道:“有很多罪犯在还未被抓之前,都像你这样自信,但最后都死在中华人民共和国法律的枪下。” 阿k丝毫未见恐惧,又从手上撕下一根倒刺,连肉带皮到指尖,血流到冰冷的桌面,他沾了点血,在冰冷的桌面下写了一个字母k。 就在沈怀砚以为他不会再开口的时候,就听到他从干涩到疼痛的嗓子里挤出一句话: “沈队长,我很好奇,你们中国警察那么坚信甚至为之牺牲的信仰,是不是真的配得上你们的付出。” 他抬起猩红的眼眸,在冰冷封闭的空间和沈怀砚对视了一眼,然后站起身对外面的人道:“我累了,不想聊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