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沈怀砚在另一边看台上看着,这算是慕云溪与景泰帝第一次交锋吧。 景泰帝回到看台上,慕云溪扶着季青河回到位置上,季老将军年纪大了,年轻的时候也四处征战护卫边疆,打过的战不下百场,也落下一身病痛,膝盖骨都弯曲不下去。 “师傅不该出来。” 慕云溪弯下身子替他掸掉膝盖上的灰尘,季老将军笑呵呵道:“傻孩子,我是你师傅,我不护着,还有谁护着你啊。” 慕云溪无奈的轻摇了摇头,侍从上前来替季老将军倒酒,慕云溪道:“这酒太烈了,换成果酒来。” 季老将军可不答应了,“嘿,不成,在府中你师娘总是拘着我不让我喝,好不容易在这喝个过瘾,你还要拘着我,这果酒甜酸甜酸的,有什么好喝的。” 慕云溪指了指桌上的那杯酒,漠然道:“只有这一杯了,师傅若是还不知足,我只得让人回将军府知会师娘了。” 季老将军彻底没了话,他最珍重家中的夫人,半句重话都舍不得说,慕云溪一说要去告他夫人,他就怂了。 景泰帝在看台上看着二人的互动,举止亲和,珍重关心,没有血缘更肖父子,他浑浊的眼珠里透着冷意。 一旁伺候的人战战兢兢不敢发出任何声响。 晚膳时喝了些酒,慕云溪脖颈泛红,眼尾红红的,颇有些醉玉颓山之态。 那点酒虽不至于醉,但脑子还是晕蒙蒙的,他踉跄了一下,容公公提着灯笼,又年纪大了,没什么力气,差点让人摔。 这时沈怀砚及时出现,一手揽着慕云溪的肩,一手穿过他的膝弯,将人打横抱起来。 容公公松了一口气,“原来是沈少主您呀,殿下醉了便不喜他人跟着,所以就剩下老奴一人跟着了,还要多谢沈少主出手相助。” 沈怀砚将人抱进营帐内,慕云溪眼底含着潋滟的水光,醉醺醺的望着他俊美的侧脸,突地他凑上前,柔软的唇瓣半合不合的轻含住他的耳垂。 容公公正好转身放灯笼,没有瞧见两人的动静,慕云溪不知是有意无意,整个人在沈怀砚怀里往下滑,唇也似碰未碰的擦过他颈间的青筋,呼出裹着酒香的热气令小砚同学蠢蠢欲动。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