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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想太多，不是你的错！”阿佩搂着一直不说话的女孩。
她知道永琪这个年纪在现代才刚成年，杀人对于她来说太残忍。
“没想到你的催眠术这么厉害，一次就成功了！”阿佩低头看着她，微微扬起嘴角，“今晚要不是你，我们会很麻烦，你立了大功，知道吗？”
冷永琪抬头迎上她的目光，坐直了腰板：“我没事！就有点……不大习惯。”
不管怎么说也是一条生命，说没就没了，而且还是她的命令。
今晚，她间接杀人了。
“弱肉强食，慢慢会习惯的。”阿佩给她递了一个水囊，“不过你要相信，这个世界还是好人多。”
潜意识，舍不得让她见太多的阴暗面。
“嗯。”冷永琪点点头，往外看了眼，“也不知道催眠能持续多久，万一他清醒过来，咱们怎么办？”
“他杀人是因为觉得他的兄弟背叛了他们的老大，他到时候想起来也只会想到这一点，对咱们影响不大。”阿佩铺好毯子，“你休息一会儿！到了我再叫你。”
寒冬腊月的深夜，冷永琪却出汗了。
刚才的事，对于她来说确实有些残忍。
冷永琪抱着毯子，躺了下来：“阿佩姐姐，你累了一定要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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