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景明上下打量了他一回,摇摇头:“你这点可不像你干爹,春明姐姐没啥特别喜欢的。” 说着,她转身就走了。 小齐子叹了口气,他怎么会像干爹呢? 干爹的小苗苗还能发芽长大啊,他的小苗苗再浇水也没法长了。 就是不知道爷现在怎么样了?在做什么。 他都累得要崩溃了。 …… 是啊,崩溃。 你崩溃过吗? …… 他眯起凤眸,迷离地看着天上的月,想……他其实是崩溃过的。 少年时,失去一切,最后连身体都决定放弃、第一次杀人的时候,嗯,还有那一次——做人的底线都放弃的时候。 他其实崩溃过不止一次。 他的人生好像总在被敲碎,重组,再敲碎,再重组。 那些年,崩溃曾经是常态。 可从血腥泥潭里爬上权力巅峰后,那些崩溃就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直到这一次,汗水从额上淌下,从细白的眼皮上滚过长而黑的睫羽,模糊了他野兽一般的眸光。 他用身上那把滚烫的刀子粗暴凶狠地扎入他朝思暮想的那具身体的刹那间,所有理智的防线都崩溃。 他说过要用她“祭刀开刃”的,说过不止一次,她大约忘记了。 这具身体这样温软脆弱,被他的刀刃深深刺进去的时候应该是疼的吧? 她浑身都在发抖,扣紧他肩头,浑身渗了汗,却倔强不肯求饶,红了一双美丽清艳的眼睛死死地看着他。 “苍……乔……你……” 以为他会放过她么?是他之前装的那些脆弱迷惑了聪明的她么? 可他的刀刃刺入她身体的感觉这样痛快,血一样粘腻炽热的液体流淌过刀刃,和他素白干净手上的感觉…… 像沙漠里的旅人,终于喝到了一壶水,温润潮热的水顺着喉咙下去的时候。 所有的干渴都慰藉。 他多喜欢她那濒死一般的破碎美感。 爽到头皮发麻,奇怪的快慰没有道理可言,眼前都发白。 他想起自己第一次杀人的时候,长刀沾满了血时的感觉。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