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原本沉稳睿智,心有城府的陈宁现在为什么变得那么尖酸刻薄? 明明不管是在京城高门大户里,还是在军营里,那些大老粗们都说没了清白,是女子吃亏,男子占了便宜。 京城里没了清白的贵女,要么死,要么去做尼姑,一哭二闹三上吊的不都是女子么。 为什么,到了她这里,就颠倒了过来。 她真的不懂,他为什么那么介意,介意到连兄弟都不肯和她做了。 景明再次叹了口气,蹙眉:“如果你非要这样,那我也没办法,你现在刚醒,自己先冷静一下,我给你准备了晚膳,我先出去了。” 她说完,随意地扯了一件衣服披上,转身洒脱离开。 她刚关上门,就听见脑后传来——“砰!”一声闷响,是凳子砸碎的声音。 她挠挠头,有些纳闷又无奈。 她太难了。 负荆请罪,却把人得罪得更狠了,为什么? …… 第二天一早,明兰若起身,意外地发现边上竟还睡着苍乔。???. 他通常都起得很早,要么出去晨练打坐,要么批阅奏报。 可今日,他竟还睡着,精致如蝶翼一般的睫羽阴影下,还有一片青影,仿佛昨夜没睡好。 中衣雪白,乌黑的长发垂落,整个人无害又安静,像哪家文弱美貌的公子。 明兰若瞧着他半侧了身子,膝边压着自己的一片裙摆。 她瞧着身边安静的人,忽然心血来潮,取了自己防身的匕首,轻轻划破了裙摆。 古有汉哀帝为免起床时惊扰还在睡中的男宠董贤,可断了被董贤压着的衣袖起身。 她今日就为督主断了裙摆,宽慰苍乔督主昨日被秦王殿下打击的一颗心。 明兰若瞧着那一片被他身子压着的裙摆,轻笑一声,施施然起身,示意景明去隔壁房间伺候她梳妆洗漱。 她还要去看望父亲,就让那位爷多睡一会吧。 去了隔壁房间,景明才一边伺候明兰若洗漱,一边嘀咕:“大小姐真是越来越宠督主了啊,督主真是很有奸妃相。” 明兰若有些好笑地白了景明一眼:“少胡扯,他是奸妃,我是什么?你这嘴上一点把门的没有!” 说着,她随意地拔了一根发簪在发髻上,对镜子左右看了看:“就你这张嘴,昨日去负荆请罪,八成不会顺利。” 话音刚落,景明的表情就显出尴尬和郁闷来。 明兰若手上一顿,挑眉看着景和:“难不成,我还说对了?” 景明叹了口气:“是这样的。” 她原原本本地把昨晚发生的事情,对明兰若说了一遍。 明兰若听完,扶着发疼的额角,一脸无语地道:“景明,你怎么能说那么渣的话去刺激陈宁,还转身就走了,是我只怕要给你一巴掌了,陈宁算挺能忍了。” “我不想留在那里刺激刚失贞的陈宁才走的,怎么又错了呢?”景明纳闷极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