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银狐一顿,姑娘的小手温柔地握住了他的大手,连着布偶的爪子一起,暖暖的,像流进自己心里的暖流。 他银灰的眸子看着她,忽然笑了笑:“我说那些话,就是为了搏你同情呢,后来我成年回苏丹后,也把我兄长撕碎了,就像他撕碎我的狐狸布偶一样,我现在还记得他眼珠子掉在我脚下,还满是惊恐的样子。” 徐秀逸一顿,这人出血腥的话,像说甜言蜜语一样。 她心底微微一寒,却抬眼时,看见他狐狸眼静静盯着自己的样子,冰冷的、莫测的。 徐秀逸顿了顿,慢慢地道:“你那位兄长应该不止做了那些撕碎你布偶的事,以牙还牙,以眼还眼,也算不得什么。” 银狐看着她,挑眉:“怎么,不觉得我残忍可怕?” 徐秀逸也看着他:“怎么,你希望我觉得你残忍可怕,然后呢?” 银狐目光深邃地看着她,竟一时间没有接话。 也不知道他是不想接,还是不知道怎么接,又或者在看她说什么。 徐秀逸叹了口气:“我不知道你这别扭性子从哪里学来的,可是因为从少年就跟着那位千岁爷,总是别别扭扭的。” 她虽然不能完全知道当初明姐姐是怎么跟那位爷相处的。 可一开始的时候,姐姐是吃了不少委屈的,那位爷是个怪性子—— 一边为难姐姐,叫明姐姐伤心痛苦又憋屈;一边私底下却处处为明姐姐打算。 暗中出手了好几回襄助明姐姐。 就这么别别扭扭地闹着,两人最后能守得云开见月明,也是稀罕事了。 “可我家爹娘不是这样的,有话就说,有不开心就说自己为什么不开心,有委屈就说自己为什么委屈,也同时要站在对方的立场考虑,不要带着生气的情绪。” 徐秀逸摸着边上的狐狸布偶,轻声道:“比如我爹有时候公务繁忙,常有吃不上我娘亲自准备饭菜的时候,忙起来甚至会忘记通知我娘,我娘三番五次下来,自然是恼火。” “可她不会指着我爹鼻子骂,也不会阴阳怪气说他外头吃饱了,便忘了妻子,只会对我爹说她体谅爹爹辛苦,才想亲自下厨,这是夫妻情谊。”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