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隔壁屋里有位老妇人躺在炕上,面色苍白,憔悴消瘦。 见有人来了,就朝门口望过来,双眼中没有一丝神采。 慕长离往屋里走了几步,在炕边坐下。萧云州跟了进来,主动对那老妇人说:“我们是路过的客人,给了银子,要在家里用顿饭。” 老妇人听力还可以,连连点头,用虚弱的声音说:“家里没有什么好的,招待不周,请别见怪。我这个病拖累了这个家,原本养的猪前几天也卖了,连块猪肉都没舍得留。” 慕长离对她说:“我略通医术,给您把把脉吧!放心,不收钱。” 老妇人笑笑,把手伸了过来,“看过很多大夫了,京城里也去过,都没看好。 村子里的人说我们家流年不利,我一直病着不说,几个月前还没了儿子。 也是生病,治不好,吃了那么多药,最后还是走了。” 老妇人说到这里,红了眼圈儿,长叹一声。 慕长离做出掐着她腕脉的样子,但实际上却不是真的为了诊脉。 她只是用这种方式与这老妇人产生接触,继而感受她身上的“气”。 这户人家有问题,她一进院子就感觉到了。 但不是那种有问题,不是说人坏,而是这家的风水不对劲。 整个院子的气场只能用一个字来形容——衰! 这户人家从里到外都透着一股子衰败之气,在这种气运的影响下,没一个儿子,病一位老妇人,再正常不过了。这都不是尽头,这种气运的尽头是绝户,直到家里最后一个人死光。 她不确定这种衰败之气是因为这院子和房子引起的,还是说住在里面的人本身气运出了问题。所以才以诊脉的名义,将这老妇人的手腕握起来。 萧云州注意到慕长离握着老妇人的掌心处,有一道白光闪了下,闪过之后慕长离就把老妇人的手放了下来,面上一副了然模样。 “您家里还有什么人吗?除了您和那位老伯,还有其他人吗?”她问。 老妇人想了想,说:“没有什么人跟我们住在一起了。” “不住在一起的呢?有没有本家的亲戚?” “有。”老妇人说,“老头子还有个弟弟,也住在这村里。老光棍了,一辈子没娶上媳妇。上个月摔断了腿,在家里躺着呢!我家老头子每天去给他送两顿饭,说等来年我们把房子卖了,就搬过他那边去住。挤是挤了些,可是有什么办法呢?家里的日子不像从前了。” 慕长离与萧云州对视一眼,萧云州已经明白,为何她要问这户人家还有没有本家的亲戚了。 自家出事,本家的亲戚也出事,这很有可能是诛九族式牵连复仇。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