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奶团子在一旁不屑冷哼,还朝陈阳明翻了个白眼。 【哼!愚蠢!自古以来不变的亘古道理,谁得利最大,谁的嫌疑就最大。】 “我查到你之所以会坠马,都是因为你的小厮陈安,在你骑的马鞍底下放了一根细细的钢针。你坐上去,马儿吃痛,才会疯了一般将你掀下来。” “陈安?那是从小到大跟着我的人。”陈阳明难以置信,“为什么要害我?” 刘氏不敢说话,拿出一块布巾,不停地给陈阳明擦着额头的冷汗。 苏卿然则是给断骨处抹上断续膏,之后再将骨头恢复至原位,上了夹板固定。怕生长不利,药效不够,又给抹了一遍。 用白布一圈一圈地包扎起来,等个三五天,骨头应该就能长好,期间每天都得抹两遍断续膏。 陈阳明虽然在跟杨恒说话,腿上的感觉依然关注着。本来他的腿硬生生被打断,痛彻心扉。 奇怪的是,那位医女给他抹上药膏,疼痛在慢慢地减轻,消散。 有一种温暖如春的感觉,一丝暖洋洋的气息包裹着断处,十分舒适。 他好想问一句,这是什么药?怎么能这么快就镇住疼痛?记得当年他断腿,可是足足疼了好几个月。 能在短时间内止住疼痛的药,绝对是神药。 杨恒没有骗他,他的外甥媳妇手里真的有神药,他的腿有希望治好了。这是他毕生的痛,就因为腿瘸了,他的世子之位不得不让给了弟弟。 侯爷的位置理所应当成了他的。 他这个大哥就像是阴沟里的老鼠,整日蜷缩着,不敢冒头,更不敢出府看一看外头的风光。 若不是贤妻陪着他,给他生儿育女,照顾着他的一日三餐,也许他会活得更糟糕。 “你说为什么害你?我记得你曾经跟我说过,你母亲是个极其偏心的人。有啥好东西都想着你弟弟,包括你的...... 接下去的话杨恒没有说得那么明白,他相信陈阳明是过聪明人,自己能想到的事情,他一定也可以。 听完他的话,陈阳明沉默了许久,过后有气无力地问:“你有证据吗?” “没有,时间过去了太久,证据不好找。”杨恒编了个瞎话,“我也是派人调查后,费尽心机才打探出来的。 陈安有一次喝醉酒不小心露了口风,只是他没有说得那么仔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