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侧颜的王悦兰无比清秀,额头、鼻子、嘴唇,以及下颌线是那么柔和,有种让人忍不住赞叹造物者如此神奇的美感。
他嘴角浮现出淡淡的笑意,一边欣赏,一边问道:“你认识的人,谁呢?”
王悦兰知道石头在看自己的脸,她甚至能感受到他那平静目光,似乎有某种神秘的特性,让被注视的自己觉得很炙热,整个人都变得暖洋洋的。
“刚刚路边那个发传单的男生,和吴媛的弟弟长得很像,但不知道是不是他。”
李石一愣,吴媛的弟弟……
他知道吴媛有个亲弟弟,比她小不少,好像还在读大学,不过具体在哪读,他没问,也不知道是不是在潭州。
既然遇到了,那要不要下车去看看?
李石笑了笑,觉得还是算了,车子都开出这么远了,再说,他姐不在,这种大街上冒然见面打招呼,平白无故给双方增加尴尬,没必要好。
不过他还是拿起手机,给吴媛发了个信息:“我这送完贺姐从高铁站回去,刚刚路过浏阳河婚庆公园附近的时候,嫂子说看到路边有个发传单的男生很像你弟弟。”
吴媛的手速一如既往的快:“我问问他。”
没多久,她就又道:“刚刚问了,还真是他,他在那边做兼职。”
李石问道:“他在哪个学校读书呢,大几了?”
吴媛:“他成绩不太好,高考的时候只考了个大专,在潭州商贸旅游技术学院学导游,这个学期大二了。不过这小子比较要强,每个月从我爸妈那拿一千八百块钱的生活费,不够用就自己去做兼职挣,有时候我给他钱,他还不要,基本上给三回可能会要一回。”
李石笑了笑,这便宜小舅子还挺有个性的。
这年代的年轻人,兄姐长辈给钱不要的,估计不多了。
尤其他姐姐还是个富婆。
他想了想,继续打字:“以后有机会,可以介绍我们认识一下。”
他是独生子,没有兄弟姐妹。
陈秋叶也是,而且她的父母去世的很早。
王悦兰的身世则更坎坷,她五岁的时候被生父生母送给了养父养母,后来养父养母有了自己的孩子,在她十岁之后,又给送了回去,勉强上到高一,就辍学出来打工……家里有血缘关系的兄弟姊妹很多,但却一直活得像个孤儿。
说起来,倒是吴媛的原生家庭还算比较正常。
她和她父母、弟弟关系和感情都挺好的。
吴媛这边,连锁饭店越开越多,加上如今又要参与从贺雅茹那边的一些工作,一个助理明显不够用了,最近又多招了一个。
她这会正在看新助理送来的资料,看到李石的新信息后,见李老师愿意认识他弟弟,顿时嘴角一弯,露出一个兴高采烈地笑容,让对面新助理暗暗吃惊——她来这几天,好像还是头回见老板笑的这么开心。
平时老板都是很严肃,不苟言笑,那气场,让人望之生畏。她一直都小心翼翼的。
刚刚老板那个笑容,明明是笑的很开心的样子,可她反而莫名有点害怕,有点发毛。
等吴媛看完资料,签了字,她赶紧拿着从办公室里出来,坐回自己的位置后,拿起电话通知下面部门的人来取。
放下电话,她又想起吴媛的笑容,她忍不住嘴甜地问旁边的前辈:“姐,跟你请教……”
话还没说完,吴媛从办公室里出来,脸上虽然没有太多的表情,但看其飞扬的眼神,明显心情很好:“后面的工作计划都调整一下,我十月三号就要回南湖,通知那边的人,十月九号开副店长以上的中高层干部会议,所有人都必须参加,十月十号来这边,用五天时间处理工作,十月十六号和十月二十六号,这十天时间,我要给我自己放个小长假,接下来一切工作都要围绕这十天的小长假安排!”
十月十八号,她农历生日。
刚刚李石答应了她,到时候带她重游三十三张艺术照的旧地——洱海!
虽然还有一个月,但她骨子里已经隐隐约约觉得酥麻,在数着日子期待了!
潭州。
李石把王悦兰送回凤凰湾,他则提着剑再次出门,驱车到郊区的活动基地。
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来了,先把水闸打开,给操场和跑道各处洒了一遍水,便开始在操场中间练习刺剑。
“先把十三招基础动作的总结的技巧精要实践到位,再做重复练习。”
“这刺剑的关键,在于出剑如射箭……”
李石拿着剑尝试,每刺出一剑,都想象着自己是在射箭。
不过练了好一会,也找不到那种感觉。
“还是找家射箭馆,去体会一把真正射箭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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