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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母亲面前，他不愿隐瞒，也不想欺骗。

    左占两手扶额，唇齿间溢出轻叹，“不止一次，我必须得管她。”

    “那她对你来说，意味着什么呢？”左夫人继续，“告诉妈妈，你爱她，非她不可了，是吗？”

    左占蓦然，精致的薄唇轻抿，深邃的目光沉沉的看着地板。

    左夫人皱眉，又问了一遍。

    左占张了张嘴，喉咙像被什么卡住，明明很简单的回应，或者拒绝，但却怎么都发不出声来。

    后来，左夫人再说什么，他都没听进去，只是心里不断自问，他爱她吗？

    非她不可？

    他不知道，他只是无法接受她误会自己，还提出分手，又和别人在一起，他想往后余生中，一直都有她，还不能像陌渊程寰等那样，左占能接受其他兄弟们恋爱结婚，成双成对儿女双全，但许愿……

    不行，他接受不了。

    除非……除非是和他。

    但这就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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