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经过这一晚,许愿回房就瘫在床上,一动也不想动。 她和左占这时隔六月不见,本以为虚伪的还能再维持一段时间的假面具,也彻底崩塌了,许愿也彻底明白,这场感情中,她没走出来,左占也没有。 只不过,左占有了些变化。 变得不再那么急躁,不再那么冷绝,任何事情都会三思而后行,事业蒸蒸日上,工作顺风顺水,生活也有条不紊,而她,除了恢复了健康,再无任何改变。 左占还喜欢她吗。 许愿一想到晚上他说的那些话,心绪一阵阵发沉。 左占的态度,哪里能算得上喜欢?勉强也就是还有点执念,以狩猎者的姿态盘亘在她头顶,无形中的利刃随时扑向她,许愿弄不懂左占到底想干什么,又还会做什么…… 现在彼此之间这种关系,比以前还要难解。 满脑子想的这些,一夜睡的也不太安宁,醒来时,早上不到六点,许愿懒床的又磨蹭了一会儿,然后爬起来冲澡洗漱,换身运动服晨练。 为了身体着想,也是医生建议的,她一直都在坚持晨练和运动。 所以,现在的身体,真的比以前好太多了。 只是药还不能停。 她服过了药,收起药瓶藏进包包里,不想被外婆或者保姆发现,惹得老人家惦记,再下楼陪二老吃早餐。 上午去了趟公司,并未忙多少公事,许愿主要处理的是简父失踪一事,并亲自去了趟警局,想从中获取一点线索。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