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愿冷瞪着他,抬脚就踹了他一脚。 “嘶……” 左占没防备,被正好踢中了小腿,吃痛的一俯身,许愿趁机脱离了他控制,她道,“想挨揍就直说,别没事找事。” “我他妈就站在这儿了,你和这姓席的摆出那副你情我浓的鬼样子,给谁看呢?”左占都无法想象,他这是看到了,平时看不到时,两人得多腻歪?! 他越想脑仁越疼,仿佛什么锐利的刀片唰唰的切割他的心,又疼又难受,头上无数的绿帽都快成呼伦贝尔大草原了,他却顾不上什么丢人现眼,只想软磨硬泡的把人拉回来,拽回身边。 想想都觉得讽刺。 “难怪看我一眼都不愿意,甭管我怎么求你,哪怕好话说尽,你也不为所动,这么多备胎等着呢,我他妈算什么啊!活脱一个傻逼!”他都不知道该从哪儿生气才好了。 许愿走到办公桌旁,依靠着桌沿,两手环胸静默的看着他,“说下去,继续。” “操!”左占冷然的看着她。 “许愿,有些东西如果有天你全知道了,你会后悔死!” 许愿疑惑的微紧眉梢,“别有天了,现在就说吧,你还瞒我什么了?” 左占缄默了。 他纵使情绪再激烈,理智再轰塌,尚在残存的一丝意识,也不会让他将最终的实话说出口,最起码现在不能。 别管平时怎么生气,又胡言乱语些什么,左占很清楚一点,他和许愿闹成现在这样,错,都在他。 就冲这一点,他就不能说。 暂时不能。 “你又背后为我做什么了?是牺牲了什么?还是付出了多少?说吧,全说出来,正好我最近要抛售一批股票,手里能套出些现金,我折价兑给你。”许愿道。 左占额头上青筋一跳,气的脸都青了,“许愿,你不气我能死是吧!” “能疯。”许愿无奈的长叹口气,也扶额揉了揉太阳穴,“左占,你什么时候才能闹够,我和你早就结束了,也再无可能了,究竟让我怎么说你才能明白,非要这样,一次又一次,但凡有个理由,你就跑来要挟我,有个借口,你就过来骚扰我,你……” 许愿也气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没有期限。”左占重重的喘了口气,侧身坐去了一侧的沙发上,笔挺的双腿交叠,拿烟笼火点燃,慢吐了口烟气,“从我见到你的第一眼,一直到我生命结束的最后一眼,不管你愿不愿意,接不接受,我都不会停止对你的纠缠。” “许愿,你也理解我一下,算我求你了,行么?” 左占夹烟的手都有些抖,“以前从小到大这些年就不提了,就说咱俩结婚以后,这三四年了,我承认,我情商是低了点,明白感情也晚了一些,但自从我发现自己的心里一直有你,我爱上你以后,我什么时候真的害过你,伤过你?那些发生的……都非我所愿啊。” “我换失忆症,忘了你,认错了人,这是我的错,我也后悔的恨不得想弄死我自己,但怎么办呢?我想改,想悔悟,你又不给我机会,你说我能怎么办?我一放手,你就马上跟别人了,你……你让我怎么受得了!” “左占你……” “你别再逼我了,许愿,你应该明白我是什么样的人,我认准的甭管是东西,还是人,就从来没变过,也不可能改变,咱俩就这么耗下去,我他妈把一生都压在你身上了,也敢把整个左家都送给你,你到底还怕什么!” 从许愿第一次跟他,到现在为止,左占一个对任何事,任何物都有极强洁癖,能满国内出差不入住酒店,哪怕喝得烂醉也不在外过宿的人,能一次又一次不介意她是否真跟别人……能做到这份上,谁能说他没动真心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