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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钱院长和医院的几名专家赶紧站起来，看着走进来的老领导，钱院长脸上挤出一丝苦相：“老领导……”

    “诶，我已经不在一线了，退休了，叫我老柳就行。”柳成山淡淡一摆手。

    “那怎么可以，你永远是我们的……老领导。”钱院长很恭敬。

    柳成山目光扫了房间里的众人一眼，道：“老钱，说吧，我孙子笑天，他怎么样？”

    “老领导，我，我……”钱院长开不了口，他真的说不出来啊。

    柳成山目光一凝，声音洪亮的喝道：“钱淮军，是不是我外孙伤的挺严重，你开不了口？”

    “不，不是。”

    “说！”

    钱院长无奈，只能开口道：“老领导，笑天那孩子，他，他身上多处骨折，还有两处粉碎性骨折，不过……”

    “不过什么？怎么几个月不见，你变得这么婆婆妈妈的？说！”柳成山有些不耐烦。

    “最严重的一处伤是他的脊椎，脊椎骨，裂了。”钱院长尽可能的把孩子的伤情说的轻一点，最起码听在耳中感觉轻一点。

    “有什么严重的后果吗？”

    “最好的结果是……植物人。”

    院长话声刚落，门外忽然传来一声绝望的惊呼声，众人回头望去，只见柳琴又一次哭成了一个泪人。

    “小琴，你怎么……”

    柳成山盯着自己的女儿，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无比颓丧的叹了口气，跌坐在椅子上，仿佛一瞬间苍老了十多岁。

    “爸……”

    柳琴泪流满面，若不是柳初晴和夏洁在旁边扶住了她，恐怕她早已经瘫坐在地上了。

    “笑天他，他才五岁啊……”

    柳琴的眼泪如决口的洪水，悲痛万分的哭诉道：“都怪我！”

    “都怪我！他那么小，那么调皮，那么好动，他怎么能……他怎么能变成植物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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