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二太太冷下脸道,“九弟妹,我原先倒是不知道,你话这样多。” 关盼盈盈一笑,“您现在知道也不晚。” 一通话说下来,桌子上顿时更安静了,连平时爱闹腾的几个孩子,也是一个一个噤若寒蝉。 “九婶婶,你同我父亲母亲这般说话,才是无礼。” 二太太的长子大约是瞧着父母吃亏了,便忍不住同关盼理论。 关盼依旧笑意盈盈,说道,“那我和你九叔方才进门,远哥儿起来行礼了吗。” 钟鸿远今年十岁,素日里是个规规矩矩的男孩子,虽然家里头闹得不可开交,但二太太不会把孩子牵扯进来。 何况关盼总是有一堆说辞等着他,“圣人说,‘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你年纪小,日后就明白了。” 在关盼看来,钟家骨子里并没有“礼”这个字,钟二老爷在乎的是脸面,二爷和二太太在乎的是家业,如今是他们兄弟和钟锦不和,只怕日后连三爷一家,他们也是容不下的。 二太太可不想听关盼对她的儿子说这话,立时说道,“九弟妹,谨言慎行,你难道还想教导家里头的孩子做学问不成。” 钟锦回道,“谨言慎行这四个字,二嫂该给远哥儿说明白才是。” 钟锦心想,他们兄弟不和,争来争去,孩子们眼看着,日后也学不到什么好,钟家真是没有前途。 门外传来钟二老爷的咳嗽声,打破了这僵硬尴尬的气氛。 钟溪挨个喊人,然后在关盼身边的椅子旁站好。 她不想早早过来,就是不想搅和进家里头的事情,这些日子眼看家里乱着,钟溪心里不太舒服,连关盼都没有见几回。 她心里明白哥哥和嫂子是对的,但她又是真的把两位几位兄嫂当作自己的亲人,不成想都是假的。 钟二老爷叫他们坐下,道,“都是一家人,这般客气做什么,都坐下,不必拘束,我把你们叫到一起,一来是为着锦儿,二来是想着,家里头最近的事情不少,你们三个是亲生的兄弟,万不该生分了,是不是。” 屋里安静了片刻,钟锦先应声,道,“爹,您太操心了,既然是亲兄弟,又怎么会轻易就生分了,我回来才听说了老宅那边的事情,想来您这些日子都没有休息好,您要放宽心才是,家里好好的。”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