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光光沉默,她也是在赌,赌启宗虽然嗜杀残暴,却并不是没有头脑之人,本来今天这个事情就是韩家受了委屈,他要是再拿韩家开刀,如何能够堵得上这天下悠悠众口? 不过她也被今日这事吓得不轻,她捂着还在扑通扑通直跳得胸口,只觉得每次进京来都是那么的惊心动魄,如果可以,有生之年她都不想再踏足这里。 窦辛禀思索了下,说道:“今日这事可真是险,也多亏了宗师兄肯为韩侄女说话。” 光光神色动了动:“伯伯,那位宗大人是什么来头?” 窦辛禀呵呵一笑:“他是我恩师的长子,如今是礼部首台尚书。” 光光垂下了眸子,那日在红叶山上,她曾经目睹过这位宗大人与盛卿安在一起,就是不知,这镇北王与宗家有多深的联系。 而且,光光有些不好的预感,从今日朝堂,皇帝与盛卿安的关系来看,已经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了,自家如今搅和到这一切当中,不知吉凶祸福后事如何? 林氏这时想起来一个问题:“这个雁州是不是离咱们淮阳府很远啊?我怎么听人家说,它在极北之地?” 窦辛禀点头:“不错,这江北的雁州紧邻边关同台关,虽然天气较淮阳府来说寒冷一些,不过雁州可是非常富庶繁华的,尤其是赤铁矿丰富。 像淮阳府只有四十一个县,而雁州却有八十六座县城,它是我们大盛朝土地最广袤的一个府城。” 光光诧异无比:“按照伯伯这么一说,这个雁州知府似乎是个肥缺啊?” 那内乡侯为什么要说那些阴阳怪气的话呢?光光想了一下,似乎经常听到雁州这两个字,那个假扮唐铭、唐煜的盛靖川不就是说是来自江北雁州吗? 既然雁州地大富庶,那去那个地方做官可比其他贫瘠偏僻的地方好太多了。 这么一想,皇帝对待自家哥哥还是不错的。 窦辛禀的面色却沉了下来,他叹道:“那是个肥缺,却也是个要缺,险缺,一般人可做不得那雁州的知府,就是我,也是不敢去的。我听闻前三任知府通判都是死的奇形怪状的,不是死在任上,就是死在了去上任的路上。” 孝正皱眉,他有些不明白为何同样是大盛的官员,唯独那雁州做不得。 “老师,这是为何?” 窦辛禀若有所思道:“具体的情况我也知道的不多,那雁州的形式复杂,那边的赤铁矿多,山高皇帝远的,又是靠近边关,你们想想,那私贩能少得了?不仅仅有官商勾结,还有一些帮派组织,武林豪客的影子。所以那个地方的一府之长是不好做的。” 古代的盐铁一般都是官买官卖的管控的,即允许私人开采,不允许任何人售卖,民采——官收——官卖,律法制度是这样的,可是到了底层真正实施是很困难的。 尤其是采盐铁是要交很高昂的赋税的,而他们开采出来的东西被官府强买的情况下,得到了利润其实是非常有限的。所以有很多人就会铤而走险,私自贩卖盐铁,这中间的差价简直就是想象不到的暴利。 而韩得平和林氏可是被窦辛禀所形容的凶险给吓得白了脸,林氏紧张的道:“咋滴?这去做官怎么听着那么吓人啊?那咱们不能换个地方吗?”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