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女 皇-《迷人病[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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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她现在成为了兵马总督,赐封国宫,他们定会后悔。

    将军,将她想要的,都送给了她。

    将军……

    “入画,封兵马副总督,掌千重营,赐寿安公,世袭罔替。”

    入画领旨谢恩,眼眸中的泪光不断闪现,她从未想过有这么一天,女子可以登基为皇,女子可以赐封总督,女子可以掌营,女子可以为国公!

    “臣,叩谢皇恩,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

    ……

    随着一个又一个女子被论功行赏,被赐爵,当下就有大臣不愿意了,言之凿凿、从古论今,拐弯抹角说殷清流违背天道,女子就该在家中相夫教子,而不是抛头露面。

    殷清流似笑非笑,漠然道:“伍御史这是不满朕的决定?”

    “臣不敢。”伍御史义正言辞道。

    “朕没听清,伍御史再言一遍。”殷清流笑笑,轻描淡写道。

    “臣不敢。”伍御史拔高声音,又重复一遍。

    “朕听不清,伍御史再言一遍。”

    “臣不敢。”伍御史这下几乎是用吼的音量了。

    “朕听不清,伍御史再言一遍。”

    伍御史的脸涨得通红,又听到身边女兵们低低的嗤笑声,那一个个女子毫无顾忌地将视线投到他身上,一双眼睛满含嘲讽,伍御史额角一跳,心中怒火磅礴。

    “臣、不、敢。”伍御史一字一顿咬牙切齿地说道。

    “大胆!”殷清流在刹那间收起那副温和从容的模样,一双眼睛满含怒火与威严,她厉声道,“朕见伍御史是前朝老臣,朕有心礼让,伍御史却目中无朕,朕四次询问,伍御史四次拒绝,敢问伍御史眼中还有朕吗?刑部尚书何在!”

    一个面容严肃的男人站了出来,殷清流厉声道:“伍御史该当何罪?”

    那一身戾气几乎笼罩整个朝堂,伍御史一见刑部尚书站了出来,额角上立刻冒出密密麻麻的冷汗,当即便跪了下去。

    那刑部尚书阴森森地看了看伍御史,嘴角微咧,竟然露出一口白牙,阴森无比。

    刑部尚书与伍御史,有旧仇。

    当初刑部尚书的女儿定了伍御史家的儿子,但是伍御史家的儿子另有意中人,百般想要退了这门亲事,但是伍御史不许,那伍御史的儿子就想了一个阴/招,仗着刑部尚书的女儿对他情深意切,便借刑部尚书的女儿去寺庙上香的机会将人家骗了出去,与刑部尚书的女儿发生了关系,然后以刑部尚书的女儿不贞不洁为缘由退婚,那刑部尚书的女儿忍受不住周围小姐夫人对她的指指点点,没过几天就跳河了。

    刑部尚书年过四十,只得了这么一个女儿,平时都是自己和夫人的掌上明珠,大颜女子及笄便可商定婚事,刑部尚书硬生生把人留到十七才与伍御史家的儿子订婚,可见对这个女儿的宠爱,结果就这么毁在了伍御史的儿子手上,怎么能不恨?!

    此时伍御史落在他手上,还能有好?!

    刑部尚书引经据典,愣是硬生生将伍御史的罪名定在欺上瞒下、不敬皇族之上,这罪名可大可小,完全看皇帝的意思,若是皇帝心情好,不过罚点俸禄,若是皇帝存心整治,便是诛/杀/九/族也是可以的,毕竟不敬皇族,是不是存心谋反才不敬皇族?

    皇帝想要谁死,总能找到理由,就是她自己不找,也有无数人解她所忧。

    这伍御史,自然是留不得的。

    “朕初等大宝,对这些并不熟悉,刑部尚书可愿意为朕解忧?”殷清流淡淡张口,那伍御史身上的冷汗唰唰流下,只听刑部尚书近乎激动道,“臣愿意为陛下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哪里用得着,”殷清流的脸上也带了几分笑意,她挥了挥手,淡淡道,“这件事就交给刑部尚书吧。”

    “臣领旨谢恩,”刑部尚书激动得心都在颤抖,行一大礼,高呼万岁。

    他女儿的仇,他终于可以报了,

    三年前,他曾许下重诺,如果以后能有人为他报这一仇,他愿意做那个人做锋利的一把刀,献出生命也没有什么;

    但是那个人拒绝了,

    而现在,这位新皇,却给了他一个报仇的希望。

    刑部尚书心尖都在颤,他等这一天,等了多久了?等了多久了?!

    等的太久太久,等的五脏六腑都在痛。

    伍御史愣了一会儿,下意识地看向那刑部尚书,只一眼望过去,他整个人都在颤,刹那间他突然明白,什么叫做大难临头,

    他高呼冤枉,却在瞬间被几个女兵拖下去,那些他所瞧不起的“抛头露面没有妇道”的女兵,力道大他十倍,一个人牢牢地捂住他的嘴,让他半个字都吐不出来,

    他突然有些绝望。

    刑部尚书重重吸气,他冷冷地看着那个畜/生被拖走,眉目间染上了几乎怨恨之色,别急,别急,这几年他都等下来了,还怕这一会儿吗?

    新皇对他有恩,从此以后,他就是新皇的人了。

    论功行赏仍在继续,但是因为伍御史的事情,朝堂之上的文武百官大多都缩着尾巴做人,并无一人敢提出反对意见,

    “文钰凉,封御史大夫,赐御史府。”

    听到自己的名字,文钰凉一愣,他和殷清流的“主仆”情的起源不过是一碗药,他想过无数次弄死殷清流,却因为被下药而无法动作,而在一次又一次的接触之中,慢慢对这个人心悦诚服;

    他曾以为,待殷清流功成名就、登基为皇的一日,就是自己身死之时。

    毕竟,他们之间的“情义”,开始实在是太过不堪。

    他没有想过殷清流会赐封于他,更没有想到殷清流会把如此重要的官职赐予他!

    他下意识地抬起头,去看那一个端坐在九五至尊宝座的女皇,殷清流似乎是注意到了他的目光,对他微微点了点头,目光温和;

    那一刹那,文钰凉险些流泪。

    在很久之前,文家嫡女嫁与齐凌炀之时,他以为他会效忠齐凌炀一生;

    在那一日之后,他以为他不会再效忠任何人;

    后来,他对殷清流心悦诚服,却也知道,他们之间不过一碗毒/药之情,

    他以为他会死,但是没有;

    他以为殷清流会跟他算总账,他也做好了被凌/辱/折/磨的准备,而最后,赐在他手里的,是御史大夫的官职,是殷清流不动声色地点头,

    “臣,叩谢皇恩,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他的余生,定会为殷清流效忠,唯有死亡可以泯灭他的忠诚。

    “颜牧,封兵马大元帅,赐元帅府。”

    颜牧站了出来,那一张分外熟悉的脸让满朝文武诧异地瞪大了眼睛,那熟悉的狭长幽深的眼眸,那熟悉的艳/丽眼尾,那熟悉的低沉声线,

    ——怎么看,都像是曾经的钦帝!

    他慢慢地走了出来,不紧不慢,从容淡定,朗声道:“臣,叩谢皇恩,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他跪在地上,忠诚无畏。

    ——如同之前领旨谢恩的每一个人。

    殷流元年,殷清流登基,大赦天下,论功行赏,成为历史上第一个自己打下天下的女皇。

    殷流元年春,殷清流下令恢复科举,分为男性科举与女性科举两种形式,从此,女性也可以参加科举,上朝为官,刹那间引起轩然大波!

    北方众多学子坐地情愿,请新帝收回成命,满朝文武更是对此举议论纷纷,一时间朝堂上下,意见不一,更有激进者直言如若女子参加此次科举,那他们将不参加科举!

    更有文臣怒喝,女子为官,朝堂可乱,大殷危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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