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江子昊觉得这幕刺眼的很,她该如天上皓月,夺目照人,而不是这般孤寂萧瑟。 染白姑娘……她……有心上人。 她很爱……这个人。 这个认知,让他说不出来的绞痛。 江子昊步履蹒跚的走了过去,若无其事道: “方夫人说,情伤有药可医。配方为:九叶重楼二两,冬季蚕蛹一钱,煎入隔年雪。” 染白丢下酒坛,皱了皱眉头,扭头一看,是他。 忽来一阵微风,白衣随风飘飖兮若流风之回雪,染白带着几分醉意,歪了歪头,吐出两个冷却的字:“你信?” 忽如一夜梨花开。 江子昊痴了! 随即,江子昊又恢复往日的调儿郎当,佻起一双桃花眼,摇着玉骨扇,笑容肆意道: “信呀。是药即有来处,夏枯即为九重楼,掘地三尺寒蝉现,除夕子时雪,落地已隔年。情伤亦可解。” “这药方我当初可是付了三百两银子从方夫人处购的。” 这是白芷能干出来的事,染白带着往日没有清冷,多了几份烟火气: “白芷肯定没有跟你说,七叶重楼一枝花,冬季何来蚕蛹,雪又怎么能隔年呢?” 江子昊一把玉骨扇啪的一收,大呼: “哎哟,所以我又被方夫人骗了!” “呵呵。”染白弯起了唇角,响起轻微的笑声。 笑了! 笑如破万里冰封,令大地回春,造就人间盛景。 “来,喝酒!”染白丢给江子昊一坛酒,抚开酒杯,学着白芷往日的豪迈,对坛饮,酒水顺着唇角洒脱。 连喝酒都是出尘不染。 江子昊暗了暗,拿起坛子对着染白的方向虚空一敬,仰头就喝。 酒,有点苦涩。 一坛酒下肚,江子昊又有三分醉意,将酒坛往屋下一扔。 惊起了风和月。 染白似有些嫌弃的抱怨道:“你怎么一口气喝完了?” “别急,我去找些好酒。”江子昊跳下屋顶,熟门熟路的找到 不远处树下,浮生和竹白二人拦住了明心、明月。 明月竖着一双秀目,喝道:“你们两拦住我干嘛?滚开!” “嘿嘿,”浮生先是一笑,接着说。 “染白姑娘一人喝酒怪孤单了,我们家主子过来陪她正好。” 竹白点着头:“对对!你们两瞧,染白姑娘可是给我们主子对饮。” 浮生与竹白余眼对视了一眼,都是为自己家主了幸福着想。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