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实在是对方的所作所为太过让人心寒。 “你瞧瞧她在信上写些什么?她竟然让赵家的人多给您点苦头吃。” 冬青气笑了,眼神讥诮,狠狠地呸了一声,“做人娘亲做到她这份上,未免太过可笑了些。好在姑娘是个有福气的,咱们的日子如今越过越好了,陆家的人待姑娘也极好。” 庄婧溪但笑不语,只将书搁置在一旁。 她伸手接过冬青手里的信件,只略略地扫了一眼,便面无表情地将它搁在了一边。 庄婧溪看着垂在肩头的青丝,手指在发梢上绕了几圈,百无聊赖地道:“想来她是最近又遇到了什么不顺心的事,便拿我撒气。” “从前又不是没有过这样的事,如今我人不在邵京,她不能亲自到我面前来寻晦气,就只能寄封书信过来让她二嫂替她动手。” 只是很可惜,恐怕要让赵惠兰失望了。 且不说罗氏敢不敢让她吃苦头。 罗氏便是想,那也得有这个本事才行。 冬青的目光里透着浓浓的厌恶,连看一眼那个信件都嫌多余。 她忽地想起了一件事儿,便疑惑道:“说来也是奇怪,邵京送过来的信件咱们都截下过好几回了。可姑娘被顾将军认作义女一事,赵氏竟然会没有什么反应?” 庄婧溪松开了绕着头发的手指,将搁在一旁的书拿起,淡声道:“这原本也没什么好奇怪的,无非就是我那个舅母并没有将这件事儿说给邵京那边的人听。” 冬青这就乐了,脸上满满的都是好奇,“这二人不应该是同一根绳子上的蚂蚱吗?这么大的事,她竟然也不说。” 一根绳子上的蚂蚱? 庄婧溪不置可否,只是轻笑一声,声音如潺潺溪流,她将目光落在冬青身上,问道:“你可还记得,我去陆家赴宴的那日,交代给你的事?” 冬青点了点头,“奴婢记得呢,姑娘让奴婢掐着点去赵府门口等候,若是罗家夫人问起姑娘和赵氏的关系,奴婢只实话实说就成。” 庄婧溪掀开被子,从榻上下来,行至桌边,随手拈了一颗果脯往嘴里塞。 她兴许是觉得太甜了,又喝了口热茶。 待将茶杯搁下后,她便笑着说道:“缘故就在这里,我这个舅母和我那个好母亲,一向是面和心不合。” “二舅母要是知道,我跟我那个所谓的母亲不是一条心,她只怕能高兴得三天都睡不着觉。” 庄婧溪方才拈了一颗果脯,指尖有些粘。 她用热水净了手,待将手擦干净后,她又继续道:“自然,我这个舅母也会将这事瞒下来。” “毕竟,我那个生母怎样暂且不提,我父亲可是巴不得能与将军府搭上关系,届时,我父亲一定会很快就派人接我回京。”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