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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玛瑟斯那如黑月一般的眼瞳紧盯着楚浔，

    就仿佛是想要将楚浔的灵魂钉穿一样。

    楚浔也凝聚意念于优昙圣花上，眼瞳中充满了圣光。

    玛瑟斯沉声道：“凡人楚浔，你是一个几乎不可能的存在。这世界上，不应该有你这么强悍的凡人，你居然能拥有优昙圣花，还能同时拥有堕落天使之翼……为什么，在你的身上，我看到了光明和黑暗的完美结合呢？”

    楚浔冷冷的道：“因为我从来不在乎什么是光明，什么是黑暗。光明和黑暗，本来就是一体的，它们充其量只是一个循环。”

    “循环？”

    “对，无限的，循环。”楚浔突然想到胸口的衔尾蛇印记，

    楚浔稍稍停顿了一下，沉声道：“这个循环的名字，叫秩序。”

    主神空间的本质，就是秩序！

    是系统设定的秩序！

    或者说得再透彻一点，就是程序！

    所有的位面空间，所有的剧情npc，所有的轮回者，都是系统的秩序、程序！

    唯有无间者……

    是游离于系统的秩序之外的。

    所以，系统才会针对无间者。

    楚浔感觉自己不能再这么继续想下去了，

    否则的话，

    在大战的时候被轮回衔尾蛇警告，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玛瑟斯却喃喃的重复着“秩序”这个词，

    好半天之后，玛瑟斯幽幽一叹，

    “呵，真没想到，”

    “我在秽土空间里面对黑月枯坐冥想了十几万年，”

    “却不如你一个凡人的思想更伟大。”

    “楚浔，你真的是一个不可能的存在。”

    “当我知道有凡人闯入天堂时，我根本不屑于顾。”

    “但现在我才意识到，你，真的有可能打穿天堂。”

    玛瑟斯顿悟般的咧嘴笑了起来，“我要谢谢你，你的一句秩序，解开了我所有的思绪。当我杀了你之后，我一定会重新闭关冥想，等我再度出现的时候，我将可以晋升成为真正的梅塔特隆级的神明。”

    楚浔将手中的祖龙刀横握在手上，“抱歉，你没有这个机会了。”

    玛瑟斯笑道：“你不会以为，就凭你的三对天使之翼，就真的能杀了我吧？我早就提醒过你，在我的领域里，我是不会死的。就算你杀了我的本体，我也不会死。”

    楚浔点头道：“我懂，但我这个人，从来不信邪。”

    玛瑟斯道：“你跟晨星年轻的时候，真是太像了，难怪晨星会助你一臂之力。当然了，晨星可远比你想象的要狡诈的多，虽然我不该说，但你只是被他利用了。”

    楚浔笑道：“虽然我也不该说，但他也是被我利用了。”

    玛瑟斯哈哈一笑，“能利用地狱之主……你果然厉害。好，就冲这一点，我就不能再把你当成是凡人了，你是神，而且是超越我们这些大天使的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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