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而且还能提升军队的士气和战斗力!虽然不高,但是若是和其他名士的叠加起来,也是一项可观的加成! 那义妁的能力确实恐怖! 魏永年有些怔愣,看着这年纪轻轻却姿容上佳的女子,喃喃的问: “大人……这是那位医术远在我之上的人吗?” 义妁似乎被这句话取悦,示意魏永年,魏永年麻溜的退到了一边。 义妁毫不客气的坐在了塌边的太师椅上,纤纤玉指拉过王晋的手,轻轻的搭在了他的手腕上。 王晋不动声色,心下却是暗暗感慨,不愧是医者,对于男女有别的事情并没有过多的芥蒂。而且看起来性格还算不错,没有把林一冒犯她的事情放在心上。 义妁的手和寻常女子的手不一样,她多年游荡四方,采药、制药事事亲力亲为,所以那双手上带着薄薄的茧。 义妁皱起眉,看着王晋明澈的眼,突然抬手顺着男人的脖子,摸了摸他的后脑壳。 王晋一愣,少见的有些手足无措,好在义妁很快就收回了手,而后换了王晋的另一只手继续摸脉。 越摸,义妁的表情就越凝重,女子柔美的杏仁眼直直地凝视着王晋,声音很严肃: “你这两处伤,都是致命伤,你是怎么活到现在的?” 王晋:……说我命大你信吗。 魏永年似乎被吓到了,胡子都有炸起来的迹象: “姑娘慎言!我家大人吉人自有天相……” 义妁瞥了魏永年一眼,没有说话,只是继续看着王晋,“我拆开看看你伤口。” 王晋点头,看着义妁动作麻利的拆包扎伤口的细布,斟酌了一下,才说: “我原本打算替我的暗卫,亲自登门向你致歉他的冒犯,就是那个暗卫内力深厚,两次以内力吊住了我的命。” 义妁看着露出来的剑伤,又看着男人月霁风清的眼,那眼里真诚而温和,让义妁对他有了更多的改观,可是依然改不了嘴毒: “那你还真是福大命大。” 王晋哭笑不得的应:“嗯。” 义妁随手扒拉了一下魏永年摆在这的药罐子,找到了那瓶被林一抢回来的金疮药,给王晋涂上。 但是涂完以后,她并没有着急把伤口包扎好,而是从袖子里取出了一卷银针。 王晋突然觉得太阳穴开始抽痛了。 但是义妁显然并不管他的表情,动作娴熟的拿出银针,以烈酒浸了,一针一针的扎在剑伤周围。 针尖扎进来的疼有些尖锐,但是和剑伤相比,还算是能忍受,王晋心里在思考别的事情,尽量让自己呼吸平稳。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