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塞兰迪尔得以解脱后，没有丝毫的开心，反而一副“大势已去，等候判决”的样子。

    听到高翁的话，他没回应，微闭着双目，不知道在想什么。

    “现在可不是改变地貌那么简单，这里已经失去了自然的结构，正经历着重新塑形。”循着塞兰迪尔的精神波动，安布拉克也靠了上来。

    “你们看天上…”

    塞兰迪尔没反应，高翁抬头看去，“这是…天变清澈了？”

    他先是有些脑子回不过弯来，随即仿佛惊醒一样低呼，“神恩没了？！密林的遮天树冠也没了？！”

    “那些迷雾一样的能量，也就是你们说的神恩，并没有消失，它们被驱赶到了一旁，可实际上，驱赶比泯灭更加困难…”

    塞兰迪尔终于开口，不过他的话，让高翁和安布拉克胆寒。

    “泯灭只需要一瞬间的冲击即可，驱赶…却需要后来方能量的层次，等于甚至高于之前能量。”

    “如果按你们所说，这迷雾能量是众神降下的，那么我们现在所面对的，至少一位大神，最大的可能…”

    “恭喜二位奉神者，你们是这个世界有记载的，仅有的，拜见原始神的凡间生灵！”

    高翁和安布拉克没空想什么荣幸，从精神到身体，全部失去控制，无法思考，也无法动弹，和他们一样的，是那些或懂行，或被蓐收散逸能量压垮的蜘蛛人和暗魂精灵。

    那些还没有诞生智慧，只有基础心智的小蜘蛛？它们早已经四处逃窜，尽量远离蓐收，为此不惜跑出家园——蜘蛛盆地。

    “不，你在骗我，原始神冕下根本没必要如此大费周章的强占密林！”高翁试图抓住最后一根稻草。

    “没错，原始神冕下确实不会贪图小小的幽暗王国。”这一点，塞兰迪尔认同：整个世界都是原始神的，“可神的想法，谁能说得清呢…”

    三个半神接下来一阵沉默——没什么好说的，等着看看是死是活吧，没准能选个体面的死法？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