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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茹萱咬了咬嘴唇，似乎还想开口。

    却被老爷子的眼神给顶回去了。

    看着别别扭扭的叶茹萱，程凡不禁疑声道：“你在怀疑，我拿这种事故意敷衍你们？”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

    叶老爷子神色微变，连忙摆手道：“我们觉得，这笔买卖很划算！”

    “可你们给我的感觉，好像亏待了你们。”

    “难道不是？”叶茹萱忽然插嘴道。

    她面无表情的盯着程凡。

    从始至终，她都觉得叶家像被对方牵着鼻子走。

    “武者就真的了不起了？”

    “就可以为所欲为到，拿着别人的卡随便去刷几十亿？”

    “就算我们叶家在苏杭是数一数二的豪门，钱也不是大水里淌来的！”

    叶茹萱真的忍无可忍。

    她可不会学自己爷爷那样，见了武者就畏首畏尾。

    武者有什么好怕的？

    大家都是人。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

    就不信他敢在大街上动手杀人！

    程凡愕然的盯着叶茹萱。

    他是真没想到，这女人心里居然憋了这么大的怨气。

    可能自己的做法，确实有些过分。

    就想了个比较靠谱的决定，“谁说广告，一定要打给世人看？”

    “我们可以把广告打给武者看。”

    “呵。”叶茹萱冷笑一声，“武者会去买我们家的护肤产品？”

    在这点上，叶茹萱还是比较有自知之明。

    叶氏产品虽然效果出众，但在价位上却属于低端产品。

    她不信会有武者，真的愿意买。

    既然没人买，就没有任何意义。

    “我们可以改改，不卖护肤品。”程凡不紧不慢的回道。

    “不卖护肤品卖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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