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开霁是沈家长子,但是沈家的家风貌似不怎么样,沈开霁的父亲宠妾灭妻,沈开霁一直都是无人管教,在他外婆家长大的,后来去从军,跟着我外公一起打天下,这才得到沈家的认可,在他父亲死后掌管整个沈家。”盛笠介绍道。 “身世有些坎坷。”战墨深点评道,但是并不会同情,毕竟这个世界上多的是苦命人。 谈论间,他们抵达沈家。 沈家客厅,早已备上茶水,毕竟那是恩师的后代,沈开霁自然是要恭敬的迎接。 “盛少爷。”沈开霁恭恭敬敬的鞠上一躬,然后看向盛笠旁边的两个男人。 “这位是战爷,那位是厉寒。”盛笠介绍道。 “战爷好,厉先生好。”沈开霁忙开口道。 战墨深看向沈开霁,沈开霁长得并不是俊美的类型,但是非常耐看,剃着寸头,精神奕奕,身上那一身腱子肉更是非常明显,充满着男人气魄。 “不用客气,沈军长,这次是我们有事情要麻烦到你。” “您请说,南滇境内,只要是我可以做到的,一定万死不辞!”沈开霁充满义气的说道。 “在六年前,我曾经得罪过特木尔,现在特木尔将我的未婚妻抓走,我要救她出来。”战墨深将情况简单的说出来。 “特木尔。”这个名字从沈开霁的嘴里缓缓念出来。 “不好解决,阴险狡诈,而且身边门徒众多。”沈开霁长叹口气,接着说道:“但是他既然动到盛少爷兄弟的女人,那我愿意帮你们!” “怎么帮?”战墨深问。 “据我所知,特木尔目前应该在国外,他有一笔国外的生意,目前正在洽谈,所以说现在应该是他的庄园防守最为薄弱的时候。”沈开霁建议道。 “那我们直接攻进去?”盛笠询问道。 沈开霁摇摇头,道:“不行,从外面攻进去,那要天下大乱了,在南滇,特木尔相当于是一个王。” “在特木尔的庄园旁边有一大片罂粟花田,我们可以从那边闯进去,去的人不用多,几个能打的进去就行,悄无声息的把战爷未婚妻偷出来。”沈开霁开始规划起来。 “刚才你说特木尔在南滇的地位相当于是一个王,为什么这么多年都没人制裁他?”战墨深询问道,京都那些议员都是干什么吃的。 “因为特木尔从来不再国内贩卖任何违禁品,他的东西都是销往国外的,而且因为他在,相当于镇守住南滇,南滇近些年违禁品的案件越来越少,从某种程度来说,他并不算是坏人。”沈开霁情绪复杂的说。 “放我出去,你们通通放我出去!”沈开霁的话音落下,从二楼传来一道女声。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二楼的方向。 “是我妹妹沈琼,沈家与南滇的南家早在年幼时就定下的娃娃亲,沈琼原本也是愿意嫁的,谁知道南家那位少爷前几年突发疯病,从三楼跳下去,摔成了残废,所以沈琼想要悔婚。” “但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岂能说悔就悔。”沈开霁幽幽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