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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护士在转身的时候看到了这个人的脸，用一个头套裹得严严实实，以往的抢劫之类的，至少还露出来两只眼吧，这个更狠，连眼睛都没露出来，只是能看到在他的眼睛处有扒丝的迹象，也就是说，这个人的是通过这个扒丝的位置看外面的。

    结果就是，护士什么都没看到，临走的时候，还被人打了一棍子，晕了过去，到后半夜才醒过来。

    这个人就问了一件事，那就是姜立人是不是还活着。

    护士从来没经历过这种事情，虽然左文康和穆景山他们再三做了工作，但是他们的人手有限，不可能跟着每个医生和护士，他们赌的是有人会到医院来查看是真是假，以及会对姜立人再一次下手。

    他们赌错了一点，那就是这个护士（这几天一直都在值班，今晚是回来休息的，可是被这个人堵在了家里，还给她拍摄了照片。

    开始时护士还嘴硬说姜立人活着呢，可是在这个刀客的威逼之下，她没扛住，实话实说了。

    护士醒过来后知道自己闯祸了，可是看了看自己家里，啥都没少，于是半夜就去了医院，哭哭啼啼的把自己的遭遇哭诉了一遍，左文康差点气晕过去。

    这个时候说啥都晚了。

    于是，耗费了好几天时间在医院里布置下的这个陷阱，到头来什么都没得到，以失败而告终。

    这一次，和陈勃见面的不再只是左文康和李媛了，还有一个穆景山。

    相对于左文康和李媛的客气，穆景山非常恼火，他来的时候是立下了军令状的，发誓一定要把姜立人逮捕归案，但是结果搞成了这个样子，让谁不恼火。

    “陈勃，你的事左处长和我谈了很多，让我对你的认识不断加深，现在不敢说非常了解你吧，但是至少我以后会长期的盯着你，至于怎么盯着你，我还没想起来，我干警察很多年了，你给我的直觉是，你隐瞒了很多事，包括项兴国和白洁，他们的事还有很多因为人死了而成了迷，不过没关系，我相信我一定能挖出来，只是时间长短而已。”穆景山说这些话的时候，虽然表情很轻松，但是语气却很冰冷。

    他们恼火，这很正常，空跑一趟，让谁都会恼火，更何况他们高高在上习惯了，所以对于这些语气，陈勃不在意，要是在意每个人的陈述和语气，那人就没法活了。

    在陈勃这里，他只有一个标准，你有本事你就弄死我，怎么弄都可以，规则内的规则外的，无所谓，但是你没本事，叫唤的再欢实也就那样，陈勃不在意。

    大话狠话谁都会说，至于产不产生效果，那就看各自的本事了。

    陈勃闻言，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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