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沈大人…候夫人……”知府擦着额上的薄汗,扬起一抹礼貌又不失尴尬的笑,“您二位怎地同时来了?” 沈济微微抬眸,目光落在他身上,语气温和,“因着一些小事,知府大人不必理会我们,只查案子便好。” 知府汗颜,脸上挂着讪笑,根本不敢忽视二人。 “青天大老爷,我们冤枉啊!”柳茵最先发作,跪在地上哭诉,“我们不过是站在自家门前论事,不知何处得罪了候夫人,将我们抓来此地……” 知府面色微僵,视线不自觉飘向一旁的方许,轻咳两声,“候夫人要你们来,自然是有她的道理。” “还请大人恕草民无知,我们究竟是犯了什么罪?”柳维安面上惶恐,望向方许的眼神里满是畏惧,喃喃道,“候夫人此举,让我们心慌得很。” 方许坐在一旁,神色平静,似是面前的一切都与她无关。 柳炆见不得她这副清高模样,紧咬牙关,沉声道,“麻烦候夫人给个理由,若解释不清,今日之举,便是板上钉钉的仗势欺人!” “没错!”柳茵面上狰狞,扬声道,“你还命人打了我丈夫,不就是仗着自己势大,存了心思要欺负我们老百姓吗?” 方许抬眸望着他们,眼底涌出几分笑意,“你们左一句仗势右一句欺负,只言片语,就直接给我安上了罪名?” “我为什么将你们带来此处?”方许微微抬手,指尖滑过耳垂上的坠子,轻声笑道,“是因为你们存了心思,故意刁难我儿媳妇,我这个做婆母的岂有见之不管的道理?” “你胡说什么!”柳茵慌了神,眼神闪烁,“我们不过是想进去瞧一眼家人的遗体,这妮子不允,我们自然要争论几番!” “没错,我们只是心系家人。”柳维安长叹一声,无奈的摇了摇头,目光落在柳梵音身上,眼底多了几分失望,开口控诉道,“阿音呐,也不是大伯挑你刺,躺在棺椁里头的是你亲爹,怎能连最基本的丧仪丧宴都没有?” “为人子女,如此不孝,大伯可要说你几句。” 一席话下来,直接将柳梵音在旁人眼中定了性。 柳梵音眸色微暗,刚要开口,却听一旁的二伯开了口。 “阿音,你今日作为,也让二伯瞧着心寒。”柳炆摇头叹息,从怀中掏出了一封信,展开放在地上,“这是三弟离世前写给我的信。”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