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天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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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迹清晰可见,却不知是谁下笔
“这一刻时间就像是一把手术刀
割开你的前额,挑开你的神经
挖出深埋在头腔深处的记忆
头发是坟头上的杂草
双眼是清晰可见的墓碑
你没有非死不可的理由
人主宰本身才能代表自由
如果你有非死不可的理由
奴役?剥削?利益?
爱、友谊和光明?
即便你真的不讨喜
也不应随意开着誓言的玩笑”
——
信的前面只是警告
信的后面才是真言
“当你开始享受世间一切痛苦之时
对不起,你没有资格读这封信
因为这封信里只有无尽的快乐
你是看不起快乐的,你是痛苦的信徒
忠诚的你当着善良的面诋毁快乐
哎,为何你非要以痛苦为乐?
难道你与生俱来的天赋正是如此?
人永远不能单纯享受快乐
依托某种东西接触快乐
才能使容易消失的快乐长存
难道痛苦便是你快乐的媒介?
快乐唾手可得的时候
痛苦变得尤为珍贵
若无尽的快乐便是永恒的苦痛
这封信很适合你来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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