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虽然不知道这张画对他来说意味着什么,但安莎没有拒绝,“我不介意的,先生。” “好了安莎,谢谢你,我以后再来看你。”拍完照片后,他起身。 安莎微笑着和他告别。 傅寒霖回到车上,他极少抽烟,但今天他的心口好像蒙上了一层雾霾,他拿出烟盒抽出一支烟点上,徐徐的白雾也挡不住他眼底的晦暗。 虽然已经定位出是中国人,又能从十几亿人口中缩小范围到认识付胭和霍铭征,甚至还有他,要找到这样的人却如同大海捞针一般。 熟知晋城的童谣,说明那个人极有可能是晋城的人,又或者熟悉晋城,比如像他这样的。 但晋城的范围太大了,晋城本地和南城规模相当,更不用说还有十几个地级市和县级市,包括各个县城。 这个人最直接的目的是付胭肚子里的孩子。 是在乎付胭吗? 可用下毒这种伤害付胭身体的方式,真的在乎付胭吗? 掐了烟之后,傅寒霖拿出手机拨了一通号码出去,没一会儿,电话接通。 “我在里昂,你有办法能拿到洛韦沃斯精神病院的监控和患者的信息吗?”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