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忽然霍铭征的吻戛然而止,他的唇舌离开得太突然。 双眼迷离的付胭握紧他的手,“怎么了?” 在付胭看向他的眼睛之前,霍铭征皱起的眉头舒展开。 他轻抚着付胭的脸,“没什么,想起来有一封重要的邮件没回。” 说着,霍铭征将她从躺椅上抱起来,往卧室走去。 他将付胭放在床上,调节好空调的温度,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下。 “晚安,你先睡,不用等我。” 付胭点了点头。 霍铭征面色如常地走出房间,下楼梯,走进二楼的书房。 直到关上门的那一刻,高大挺拔的身体砰的一声靠在门板上。 垂下的几缕碎发遮挡了额头上细密的汗珠。 霍铭征呼出一口气,脸色一寸寸地变得苍白。 前几天,医生对他说的话还言犹在耳—— 霍总,我给您开一些止头痛的药,但是您要明白,止痛药治标不治本,而且这种止痛药容易产生依赖性,能不吃,尽量不吃。我们祈祷最好在一个月内瘀血会完全被吸收,否则,最好的方式只能是通过开颅手术了。 霍铭征坐在沙发上缓了很久,他违背对付胭的承诺,连抽了五根烟,剧烈的头痛才被他压制下去。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