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付胭是在快天亮的时候才从霍铭征的病床离开,她守了他一晚上,没有发现他有任何的异常。 以前是她没有多想,其实霍铭征在生活上还是有百密一疏的地方,比如晨间醒来时他的声音比以前更沙哑,在她的要求下,他每天抽的烟已经减半了,不至于那么沙哑。 现在回想起来,大概率是他半夜头痛睡不着,躲起来抽烟了。 霍铭征的身体素质一向很好,对于疼痛的敏感度低且能隐忍。 头痛到什么地步会睡不着,她难以想象,在她不知道的时候,他一个人是怎么默默忍受着,却要装作没事人的样子。 她是真气他又一次欺骗她,可同时也心疼得发紧,紧得仿佛要窒息一般。 早餐时间,曹方敲了敲门,“付小姐。” 过了一会儿,付胭拉开门,曹方看了一眼付胭还是冷冰冰的脸,头皮发麻,将手里的袋子递给她,“霍总说,您穿着昨天的衣服应该不舒服,让我准备了一套新衣服。” 付胭接过袋子。 她心里清楚得很,这话可信度只有百分之一,剩下的百分之九十九是他吃醋,醋她昨天在霍渊时那里换衣服。 虽然这套病房里面配了陪护病房,但浴室只有一间,必须从霍铭征的面前走过才可以。 付胭提着两个袋子,一个是装衣服的,一个是装洗浴用品的。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