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酥酥麻麻的感觉令她头皮发麻,身子不自然地软了下去。 全身上下就只剩嘴最硬,“你把我想得太肤浅了。” 她今天穿了一条简约款式的连衣裙。 在她睁着眼睛说瞎话的间隙,霍铭征的手不知什么时候撩起她的裙摆,手指挑起小裤边缘。 付胭的叫声即将冲破喉咙,霍铭征揽在她腰肢的手一松,捂住她的嘴,堵住了她破碎的呻吟声。 “不肤浅,这是什么,嗯?” 霍铭征低声在她耳边说了一句。 付胭脑子里嗡嗡作响,用力按住他作乱的手,身上泛出一层薄薄的细汗。 霍铭征再次在她耳边说了句什么,她想起曾经有过一次,他们在霍公馆的茶室,他就是像现在这样,咬着她的耳朵说她是水做的。 “你身体不允许,你别......” “我就抱抱你。” 付胭之前在网上看过一个段子,男人说这种话千万别相信,什么蹭蹭不进去,都是骗人的。 最后的下场都是吃干抹净。 两分钟后,浴室里乒乓作响,像是很多东西掉在地上。 这会儿主楼除了他们以外没有任何人。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