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亚瑟看向夕阳的方向,半眯着眼睛,呵出一口气,“我的父亲......的确是那样的人。” “您节哀。”付胭再次说道。 不过她听霍铭征说过,亚瑟常年不在家,和父亲的关系谈不上疏远,但也说不上亲密,比一般的父子关系更疏淡一些。 亚瑟忽然看向付胭。 隔着窗框,女人沐浴在夕阳余晖下的脸唇红齿白,被滋养出来的娇美。 他收回视线,又抛洒出一捧玉米粒,“那次的意外我听说了,铭征就是因为火灾才导致双目失明的,那你呢,受伤了吗?” 付胭摇了摇头。 “我没受伤。” 她指了指自己的额头,“只有一条很小的划伤,现在已经看不见了。” 亚瑟提着铁桶,朝窗户底下走了两步。 他身高腿长,站在窗户底下,也能够得着窗框,他将铁桶放在窗沿,抬头凝了一眼付胭的额头,如果不仔细看的话,根本不会注意到。 刚才在会客厅,他快速扫了一眼,只看到细细的一条肉粉色,这会儿仔细看,也没看出其他的伤口。 “要喂鸽子吗?”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