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霍铭征哑然失笑,他是真没想到,猪年她不剪猪。 他重新拿回窗花,“看错了,让我再看看。” 付胭窝在他的胸口,霍铭征一手拿着窗花,一手轻轻搭在她的小腹上。 他看着看着,忽然将窗花放在付胭的脸旁边,一本正经地仔细对比着,嘴边含着笑意,“看着像我的胭胭。” “不正经!”付胭推他。 “好了,不闹。”霍铭征将她圈着,低声问道:“是狗吗?” 付胭在他的怀里点了点头,“有进步吗?和书房落地窗上的那一张比起来。” 霍铭征煞有介事地点评,“更有狗的神韵了。” 付胭憋着笑,“那就把它贴书房的落地窗,换掉原先的那一张,以后每一年除夕,我都剪一只狗贴在那里,好不好?” “好。”霍铭征的下巴在她的颈窝蹭了蹭。 每一年,都要剪一只狗。 和你,和孩子,我们岁岁年年。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