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想当年季临季晴母亲怀他们姐弟俩的时候,他可是滴酒不沾,随叫随到。 他摸着酒窖里的一坛女儿红叹了一口气。 也不知道这测试女婿的酒什么时候能喝上,他可是馋了好多年,愣是喝不上。 以后晴晴要是把他带回来,他非得往死里灌醉他不可! 酒店的包间里,秦恒连打了三个喷嚏。 “是不是生病了?最近流感特别多,你可这大神医也得注意身体啊。”身旁的老同学关心地问了他一句。 秦恒摆了摆手,余光瞥见往这边看过来的季晴,到嘴边想说自己没事的话,硬生生改成了:“好像是有点感冒了,累的。” 季晴夹菜的手一顿,自动转盘将她面前的一道菜转走。 她刚一皱眉,转盘竟然逆时针转了回来,那一盘她想吃的菜,回到了她的面前。 而秦恒的手指尖顶着转盘。 谁知季晴没有再碰那道菜,转而夹了另一道,并且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不给他,和旁边的老同学喝酒。 秦恒心里一咯噔,这祖宗。 ...... 在季家吃过晚饭后,霍铭征带着付胭回家,给她按摩了小腿,对着她的小腹读了睡前故事,这才哄着她早早睡觉。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