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秦恒低声骂了句什么,大步走进房间。 过了五分钟,他从床上翻身起来,从抽屉里拿出烟盒打火机,走到露台的藤椅坐下。 弓着背,抽了半包烟,直到天边微微泛着光,他抬了一下布满红血丝的眼睛。 这才意识到这个季节露水也挺重的,他的肩膀微微润湿了。 他本来就在重伤恢复的过程,加上露水的侵蚀,天亮之后就开始发烧了。 他一边骂自己神经病,一边下楼找退烧药。 找了半天才找到过期的布洛芬。 最后还是隋兴开车出去买了退烧药回来。 吃了退烧药,秦恒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睡过去。 突然感觉到有一道柔软的触感覆在他的额头上,有人温柔地叫他名字。 秦恒猛地睁开眼睛。 偌大的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 没有其他人。 他摸了摸额头,出了一层汗,烧退了,人也清醒了很多。 周六傍晚,秦恒到了锦绣河山饭店,当服务生帮他推开包厢的门时,他一眼看见坐在餐桌前,低头按手机的季晴。 她穿着一套略显宽松的运动套装,头发随意扎在脑后,身边的椅子放着一个墨绿色的运动背包。 俨然就是一副刚从健身房出来的打扮。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