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秦恒从咖啡厅出来的时候,正好一片遮挡住太阳的乌云被风吹散。 温暖的阳光照在身上,他却仿佛坠入冰窖中,浑身冷得发寒。 十八岁的季晴,十八岁的秦恒。 整整错过了十二年之久。 季晴的病房外守着保镖,秦恒无法靠近。 但其实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强硬的态度,他可以硬闯,可硬闯后的结果,是硬碰硬。 他和季晴之间,不能这样就结束了。 秦恒给霍铭征打电话之后,霍铭征二话不说从家里出来,亲自开车到医院附近接他去醉人间。 秦恒很少喝酒,或者说他很少有喝醉的时候,基本上喝酒也只是浅尝即止。 因为他的职业缘故,随时可能被叫回去上手术台,除非特殊情况,他一般不喝酒。 但今天霍铭征坐在他身边,亲眼看着,他毫无章法地给自己灌酒,仿佛要把自己给喝死过去才肯罢休。 霍铭征没有拦着他,任由他发泄这么多天来积攒下来的情绪。 酒瓶砸在地上,秦恒弓着腰背,十指插进头发里。 嗓音带着哽咽,低吼一声。 “我真是该死!”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