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锦洛还问了许锦书为何会被内定为太子妃的事。 毕竟现如今的皇帝夺得帝位时,锦澜已经死了至少有十年,锦家也全族去了漠北,虽有之前的名声和战功在,但到底已经失势。 许承安掌控的锦家军,无论怎样,都不能再跟以前的锦家军比。 许锦书虽享受着锦澜的荣光,但太子妃的名头怎么也不可能再落到她身上。 苏焲道:“圣上生母卑微,自小不受宠,日子过得还不如一些大臣的子女,少时锦侯在太学院念过书,圣上被欺辱时,锦侯便仗义帮过不少;后来世宗帝继位,对当今圣上打压囚禁折磨,锦侯也悄悄帮过圣上几回,有次还救了止容的命。” 锦洛知道,止容就是黎王生母,当今圣上放在心尖上二十几年的人。 “圣上大抵是对锦侯一直感念在心,才会继位后指了许锦书给太子,又对许锦书厚待有加,让她成为京都城里除公主外,最耀眼的贵女。”苏焲道。 所以说,许锦书这二十年来所得来的一切荣光富贵,都是锦澜生前积累的战功和恩德给的。 而对于黎王,锦洛也从苏焲那里得知,西凉的使臣返回时,皇帝不愿让黎王回西凉,休了一封国书去西凉,询问黎王生母一事。 后得知,黎王生母是怀着孕被西凉皇纳入后宫的。 黎王生母没了记忆,不知自己从何而来,因大邺女子偏柔和,与西凉女子有所不同,故而黎王生母很得西凉皇宠爱,生下的孩子,西凉皇也视如己出。 西凉那边回国书时,还附了一张黎王生母的画像过来。 虽然事隔二十几年,容貌变化不小,但皇帝还是一眼就能瞧出画像上的女子,便是他心尖上的止容。 皇帝便更加认定黎王是他的孩子。 因而,西凉使团返回,黎王被留了下来。 皇帝现在在跟西凉那边协商,要将止容接回。 不过止容现在是西凉皇妃,要将人接回,不是一件小事,首先西凉那边就不一定会答应,其次大邺这边也有大半朝臣反对。 尤其是太子的人。 太子新培植的势力虽被苏焲一招拔除,但母家多年经营也是有些势力的。 太子的母家,苏焲没动。 毕竟动太多,就会适得其返,朝堂也需要分派制衡,显现出一派平衡稳定的状态,否则势力都握到一方手中,皇帝不急,有些人也会急。 他只需保证各方势力,都没能在他这里掀起太大风浪就行。 黎王之母要不要接回大邺,他也不会插手。 午膳后,锦洛认为苏焲该去忙了。 结果他却面露痛苦之色,捂着手臂,脆弱道:“我这儿疼。” 也不知是真,还是假。 但想到他手臂被划了一下,其实伤得不轻,这两日来还毫不顾忌,在床上怎么用力怎么折腾,锦洛有点相信他是真疼。 “随我来,我给你看看。”她转身往上澜院去。 院子里头还是空的,锦洛走入屋里,边走边说:“屋子里也都干了,等下让人把桌椅床榻都搬进来,不然连个坐的椅子都没有。” 苏焲跟在她身后,“换新的,旧的不要了。” “为什么不要,那些桌椅床榻都还好好的,能用就行。” “你往后是住这里,还是跟我回国师府?” 往后呀? 锦洛想,往后她既不住这里,也不住国师府,等这里的事情办完,她就走。 不过事情没办完前,应该是要住这里的,住国师府的话,来来回回太麻烦。 便道:“住这。” 苏焲道:“那就换新。” 锦洛,“我没银子买新家具!” 苏焲,“我买。” 锦洛意外了,当初讹太子和许承安银子时,无论讹多讹少,他都要来跟她分的,如今却舍得出钱给她买家具,真是稀奇了。 这么多家具,可要不少银子。 不过锦洛当晚就知道了,他舍得花钱买家具,其实是为了方便他自己。 眼下锦洛让苏焲坐在她装账本的箱子上,拿来自己随身携带的药箱,让苏焲把衣袍褪下,手臂露出来。 为防止他跟上次一样把衣袍全褪到腰间,整个上半身都裸露出来,锦洛补充:“只需手臂露出来,别脱太多!” 苏焲道:“我没要脱很多,但你如果想看,我可以脱了给你看。” 锦洛回身就往他当真要脱衣衫的手扎针,直接扎了一把下去。 苏焲那手动弹不得了,抬眸阴测测看她,“你又扎我?” 第(1/3)页